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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真格(微H)
    大手扣住她的腰,健臀一挺,他将尺寸严重超标的性器完全捅了进去,肉和肉严丝合缝地交合在一起。
    骤然加重的撞击让她猛地仰起脖颈,雪白的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。
    身体在剧烈的顶弄中不停地战栗。
    高潮过后,膝盖一软,林知遥几乎跪倒。
    偏偏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,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狠,节奏越来越快,越来越失控。
    她纤白的十指死死抠住冰冷的洗漱台边缘,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青白。
    想要挣脱,却被那只铁钳般的大手牢牢锁住腰肢。
    身后男人的掌心烫得吓人,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嵌进骨血里。
    很快,她便再一次被抛上云端
    这次的快慰来得更猛烈,更绚烂,仿佛有万千烟火在血管里炸开,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成一滩春水。
    意识浮沉间,她忽然哑着嗓子唤他:
    邢昊苍。
    那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,带着情欲未褪的轻颤,像被揉皱的绸缎,柔软却沙哑,又似被雨水打湿的玫瑰,带着颓靡的芬芳。
    男人精壮的身躯微不可察地顿了顿,喉间滚出个低沉的“嗯”,尾音里还带着未消的喘息。
    可她后面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,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。
    他俯身压下来,炽热的胸膛紧贴她汗湿的脊背,贴心地偏过头,将耳朵凑近她颤抖的唇边。
    这一次,邢昊苍听得无比清晰。
    她说:“我恨你。”
    我。
    恨你。
    叁个字像淬了毒的银针,无比精准地刺入他剧烈跳动的心脏。
    镜中,他看见她泛红的眼尾滑落一滴泪,在瓷白的台面上溅开了细小的水花。
    .
    邢昊苍猛地睁眼,呼吸急促,冷汗已浸透后背。
    刺目的阳光从网球场顶棚的缝隙间倾泻而下,他下意识眯起眼。
    耳边球鞋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与远处断断续续的击球声交织,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。
    场边计分器在烈日下泛着冷光,4-3的比分刺入视线。
    他低头看了眼腕表,指节微微发僵——竟然在短短两分钟的休息间隙,坐在场边长椅上睡着了。
    眼前光线一暗,楚临奚的身影挡在面前。
    他手里晃动的冰镇饮料瓶身凝结着水珠,一滴、两滴,在邢昊苍的运动短裤上洇开深色痕迹。
    见他还未回神,楚临奚直接把饮料塞进他手里,自己拧开另一瓶。
    “遥遥。”楚临奚忽然开口,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,眼底却藏着探究,“做梦都念着人家的名字。”
    “闭嘴,专心打你的球。”邢昊苍扯松被汗湿透的领口,嗓音低哑,带着未散的睡意和隐隐的不耐。
    见状,楚临奚眼中兴味更浓:“我可是听说了,那小姑娘看着瘦,身材倒是不错,奶子很有分量。”
    故意拖长尾音,舌尖暧昧地扫过齿列:“连乳头都是漂亮的粉色,该不会是个雏……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一道裹挟着怒意的拳风呼啸而至!
    楚临奚偏头闪避的瞬间,拳锋擦过耳际,带起的劲风掀动他汗湿的碎发。
    若是慢上半拍,他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怕是得当场开花。
    “我让你闭嘴!”邢昊苍额角暴起的青筋在阳光下清晰可见,眼底翻涌的猩红像是被触了逆鳞的凶兽。
    楚临奚唇边的笑意骤然凝固,慢条斯理地活动了下脖颈,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。
    “怎么?”他眸色沉得能滴出墨来,“动真格的?”
    烈日炙烤下,空气仿佛瞬间凝固。
    邢昊苍瞳孔微缩,某个记忆片段如闪电般劈开意识
    ——镜中女人含泪的眼睛与那句刻骨的“我恨你”重迭在一起。
    这细微的变化落在楚临奚眼里,瞬间点燃了他压抑许久的怒火。
    冰镇饮料瓶在地上炸开晶莹的碎片,飞溅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。
    楚临奚猛地欺身上前,一把揪住邢昊苍的衣领,声音压得极低,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“听着,你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管,但楚临岚是你未婚妻。你要是敢让她掉一滴眼泪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    顿了顿,他眸底掠过一丝嗜血的杀意,一字一句地纠正。
    “不,是不会放过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