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呜…嗯啊啊……哥不要…嗯呀~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…”
陈芊芊双手拼命捂着嘴,生怕动静大一点就被下面的人看见自己现在浪荡发骚的模样。
“怕别人看见你这么骚?”
陈洐之又使劲顶了两下,低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说道:
“我们的小芊天生这么浪,叫的多好听,哥哥的心都要被你叫化了……”
尾调缱绻慵怠,像是在说一件寻常事。
肉棒不停的在她穴道里捣弄,常常顶在敏感的软肉上反复碾压,陈芊芊摇着头死死咬着下唇,却被他的手强行掰开嘴,迫使她低下头去看庄园底下的那些佣人。
“小芊,告诉他们你有多骚,淫水都把哥哥的衣服给喷湿了,霍家那杂种见过你这幅样子吗?”
“呜啊啊…哥你……嗯啊哦不要顶!”
“陈洐之!你放手…不要呜……啊啊啊…那里不行,哦操的我要死了……!”
听到她的叫骂淫嗔,陈洐之像是打了鸡血,拉着她的手抵在玻璃上,周围形成一道薄浅的雾气,腰臀快速撞击,穴里充血的媚肉如真空般紧紧吸附着他的鸡巴,不由得更肿胀了几分,绞的他眼里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,他爽了,这是叁十年里从未体会过的,抛却一切杂念,一切道德,一切人性,蹂躏操弄他的亲妹妹,在这座禁锢他自由的降生之地做着有违人伦的背德之事,实在是,太爽了,操!
“小芊,我好爱你…我的小芊……”
他这么想着,结实宽大的双臂将她拢入怀中,还没过几分钟,陈芊芊就被操的双腿直颤,嘴里再也发不出一句呻吟呢喃,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,带着小腹都有些隐隐作痛,不过很快就被快感所替代。
他也不好受,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,下面的穴肉绞的太紧了,只能安抚性拍了拍她的臀肉:“骚穴要把我咬断了,放松点。”
但肉穴的媚肉没有丝毫变动,陈洐之咬紧牙关,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侧猛插鸡巴,硬是生生在紧致难进的穴道里撞开一条通道,陈芊芊被操的连连哭喊,声音带着穿透力,似乎整个庄园都充斥着她求饶的媚叫。
“嗯啊啊啊、停、你混蛋、不要、哦啊啊那里!好爽、好爽、呀、有什么、要来了…哦!”
“呼…小芊…我的好小芊……”
一股有些骚味的淡黄色液体突然喷涌而下,流淌在地板上的啪嗒声都带着羞耻的余韵,她颤搐着昂头,已经爽到没办法呼吸,只能拼命翻着白眼享受失禁的快感。
“呵,小芊都被哥哥操尿了,爽死你了吧?”
看着那些液体,陈洐之并不嫌弃,反而更兴奋,粗长的肉棒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,还在肉穴里操的更猛了,敏感到每插一下都会吐出一大片淫骚的体液,感受着里面的紧致与湿滑,他低吼一声,再次深深挺入穴道射出一泡精液,两人同时打了个颤,
楼底下的一个园丁似乎感应到什么,他起身望向他们的方向,那里除了摇晃着流苏的窗帘,什么也没有。
“呜……呜啊、不要、不要欺负我了……”
陈芊芊眼尾泛红,白腻的沫子在他们性器的交合处尤为明显,有些挂在陈洐之的军装上,衣冠楚楚的他此时也多了几分狼狈。
“哥哥只想多疼疼你,免得你寂寞难耐。”
最后四个字咬的格外重,仿佛又想起了什么,粗粝的手指划过腰线,打着圈圈,莫名让她不寒而栗。
“这里,被那杂种碰过。”
他的表情格外癫狂,早就没了平日稳重的模样,像是疯了一般紧紧抠挖那处的肌肤,想将那块“脏污”的痕迹连同血肉一起挖出来丢掉。
“好痛!陈洐之!”
陈芊芊怒骂出声,后面的男人置若罔闻,眼神瞳孔涣散,自顾自捏着她腰间那块软肉,指甲深深陷进肌理,像是要将每寸被触碰过的肌肤剜成齑粉,他的手掌在她腰间反复摩挲,又突然用力拧住那团温软,指腹碾过的地方瞬间腾起刺目红肿。
“陈洐之!你疯了!”她脖颈暴起青筋,泪水滚落,而身后的人只是更用力地箍住她,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:“脏了全都脏了”
“我的……我的……”记住网站不丢失:he hua n3.c om
粗糙带着老茧的手指仍在疯狂抓挠,仿佛要将某种看不见的污秽,连皮带肉地从这具躯体里剜除干净。
陈芊芊心一横,全身绷劲,肌肉骤然爆发,被他紧攥的手腕猛地一旋,并非向外挣脱,而是带着一种刁钻的角度,如同滑溜的鳗鱼,不可思议地旋脱了他的钳制。紧接着,右肘化作一道闪电,裹挟着全部的力量,狠狠向后捣去。
沉闷的撞击声响起,正中陈洐之肋下软处。他闷哼一声,手瞬间泄力,那双沉浸在嫉恨里的瞳孔猛地一缩,里面炸开的难以置信几乎凝成实质,剧痛和惊愕只困住他一瞬,军人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想去钳制她的脖颈,却又硬生生收了回来。
她趁此间隙跑向房间将房门反锁,而后靠着门板慢慢滑落,陈芊芊也有些惊愕,自己居然会对阿兄动手,想到这里,不由得扶额叹息,腰间的那块地方疼的她打了个哆嗦,那些懊悔又化作委屈与怒意,视线被泪水糊住,抬手抹了把眼泪后仔仔细细听着外面的响动。
小芊男人的声音突然贴在门板上,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沙哑,开门。
她浑身僵硬。
透过门缝漏进来的月光里,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微微发颤,而陈洐之的影子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,笼罩住整个门框。
陈芊芊有些怕了,声音都带着颤音,喉间涌起一股铁锈味。
“你嫌我脏,我脏……”
话音未落,房门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陈洐之用肩膀抵着门,拳头力道一下比一下重,每撞击一次,门框上的鎏金装饰就簌簌落灰,她慌忙向后挪动,后背抵上矮柜,柜角硌得她生疼。
“不是你脏”
那道声音突然破碎,带着某种压抑的哽咽。
“是我脏我该把那双手剁碎的对不起,对不起,别怕我,是我伤害了你。”
撞击声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指节叩门的轻响,一下又一下,像是在数着他们之间分离破碎的时光,“让我看看伤,求你”
门外的月光忽然被人影完全遮蔽,她听见布料落地的声响,接着是衣料摩擦皮肉的细微响动,于是披上件外衣偷偷打开了一条门缝,透过缝隙,她看见陈洐之的手臂,上面赫然布满深浅不一的抓痕。
是他用自己的指甲,在方才触碰过她的皮肤上,生生剜出了惩罚的印记。
他抽出腿环内的匕首,对准陈芊芊被自己抓伤的相同位置剜去!
刀刃抵住肌理的瞬间,她几乎是撞开了门,死死攥住陈洐之握刀的手腕,却触到一手冷汗,他苍白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着青白,刀刃已刺破了他腰侧的皮肤,血珠正顺着锋利的刃面缓缓下坠。
“哥!你到底想做什么!”
她的怒吼带着哭腔,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地滚落。
她看见陈洐之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,凌乱的发丝黏在泛着红痕的脸颊上,半敞的衣襟下露出大片青紫红痕,而罪魁祸首此刻竟要在自己身上复刻同样的伤痕。
他怎么能这么做,这简直比在她心头剜血割肉还要痛。
匕首当啷坠地,陈洐之突然将她狠狠搂进怀里。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,下巴抵着她发顶,怜惜又带着疯狂。
“我脏,我的手脏”他的声音碎得不成调子,却固执地重复着,“是哥的错,可…可我宁愿你恨我,也不愿你被别人…”
陈芊芊安抚的动作突然僵住,那些愤怒与委屈突然化作酸涩,她抬手狠狠捶打他的后背,最终却只能埋首在他胸前,泣不成声:“哥才不脏,我是你的,以后不去见别人了,不去了……”
夜色浓稠如墨,窗外的茶树沙沙作响。陈洐之小心翼翼地给她红肿的腰肢上药,指腹悬在伤痕上方迟迟不敢落下,眼中盛满悔恨与疼惜。
娇小的女人早已在他的安抚下入睡,眼角还挂着细小泪珠,他俯下身替她吻去,温柔又缱绻,又替她盖好被褥,在额间落下一吻,就像十年前,他们无数次做的那样。
来到浴室,他本想清洗身上的伤口,抬头间,抹去镜面的雾霭,看着镜中自己面容的倒影,伸手触碰,记忆翻涌,他想起霍家那小杂种的脸庞,年轻气盛,骨节分明的手轻抚陈芊芊腰间,那眼底的炽热与势在必得,远比战场上的子弹更能灼穿他的心脏。
指尖骤然发颤,他似乎能看见镜中人眼角细纹被水痕拉扯,鬓角新添的霜白在氤氲中若隐若现,锁骨处还留着挣扎的抓痕,宛如褪色的烙印。
“原来我快要这么老了。”他对着雾气喃喃自语,声音被水流吞噬得支离破碎。水温渐凉,皮肤上的水珠却烫得惊人,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渗出血色的嫉妒。
暮色沉沉里,陈洐之独坐窗前,满心尽是化不开的怅惘。
他恨命运的刻刀太过无情,在岁月的流转间悄然雕琢出年岁的差距,将曾经意气风发的容颜染上棱角;恨时光的车轮滚滚向前,毫不留情地带走他的青春韶华,如今这日渐苍老的年岁,恰似一道无形的鸿沟,横亘在他与她之间。
那些频繁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,每每入他眼底,都令他胸中腾起无名怒火。他们如逐香之蝶,巧舌如簧,以甜言蜜语编织成网,心怀不轨,妄图将她的真心捕获。在他看来,那些谄媚讨好之态,皆是下作至极、无耻之尤,每一个眼神、每一句言语,都似尖锐的芒刺,扎得他心隐隐作痛。
所幸,还有一丝慰藉,他疼爱的小妹,他心爱的女人,眼中仍有他的身影,对他存着几分关注与怜惜。这份在意,恰似暗夜中的微光,虽不耀眼,却足以让他在满心愤懑与不甘之时,觅得一丝温暖与安宁,支撑着他在这复杂的情感纠葛中继续前行。